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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真是個容易弄髒的顏色,她睜著眼看著光灑落然後這樣想著。
慵懶地撐起身後她將滑落在眼前的髮絲勾往耳後,最近好像有點過度的懶散了?在精神上?
是那個男人的樂趣吧?還是後遺症?原本瀕臨損壞的身體可是被一點一滴的拉了回來。

『這種事情,才不會讓天使得逞!』

該怎麼說才好?
她確實是低估了那個男人的視線與念頭,過度執著的願望就這樣改變了神與惡魔的低語,會死得很慘的這句話她聽在耳裡卻也安排進了生命裡。
時間雖然不多,但是男人一定是用了短暫的同調時間偷偷聽取了心跳的旋律,完全不怕意外的闖入任何一到上鎖的門、進入更深更深的角落...根本就是作弊吧?
而且如此能力居然還保留著,不是作弊是什麼?真是笨蛋一個。
而這個笨蛋現在就躺在她的身邊,假裝熟睡著,於是她撐著下巴仔細的瞧著男人的臉,等著他偷偷張開眼睛的瞬間。

『欠了這麼久的約會,可不可以算一下利息?你願意跟我走嗎?』

世界就這點大,能走去哪?但是一但換了角度後,世界就是這麼的美麗。
自己曾經控管運作的世界是這麼美麗也這麼令人懷念,自始自終她都存在於之中。
伊甸的一切不會是她的夢,下達無人道的命令也不會是她的錯覺,不過她可沒有後悔過就是了...她的世界曾經就是無數個點所連接的線,只要那條線上的聲音出現了雜音她就必須調整,這是她的工作,是一定要有人做的工作。
不過現在倒是已經劃分乾淨了,伊甸的人也不會出現在她現在的生活中了,不過偶而還是會有熟人筆跡的來信,告訴她說曾經的朋友們是否還存活著。
帶不走熟人或是是有點遺憾,但是那是自願留下的,修女不在了,那無名小卒的藥師轉身後就是人人懼怕的醫者,相信潘朵拉柔弱的個性應該被震撼教育而改變了不少吧?
都沒人發現就算是月亮也禮讓了藥師三分,這群演戲演上癮的笨蛋,伊甸中根本都是笨蛋吧?
就連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不過最笨的傢伙絕對是那一個。

「............唐先生」

她靠近著那張看似熟睡的臉,低喃著輕換一聲,但是因為太過接近了...她的唇輕碰著對方的唇,若有似無的。
然後一下又一下的,她移動並且貼近了身軀,而男人的手攬上她的腰、撫上她的背,然後替她將滑落的髮絲又勾回了耳後。
一開始宛如惡作劇輕啄的吻,變得難以分離,她需要用點力才能奪得換氣的空間,男人的手可是壓住她的後頸,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而她自然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兩人肌膚之間的摩擦傳遞了某項暗示。
雖然此時她壓在男人之上,但是男人的溫柔糾纏可也達到了目的,是誰先欲罷不能?
她奪得了空隙手指掩蓋了男人的唇,然後瞪視男人,與自己同色的眼眸中閃著笑意,她不經想抱怨,這笨蛋到底把自己的忍耐當成什麼了?投懷送抱?
而男人面對她帶著怨的眼神笑了笑,反正她的手指也不是真心阻擋,於是含住然後輕咬。
十指連心,指尖的酥麻感從心臟隨著心跳打入了她的腦內,然後她瞇起了眼,想要收回的手這次被牢牢地抓著,從末梢開始無力的溶化已經傳達到了中樞神經了。

「啊~嗚...哪裡學的?嗯~」
「以前爬上我的床的那女人~你喜歡嗎?」
「嗯啊...還不錯...嗯~不過這應該是討好男人的招數?」
「但妳也喜歡?呼~」男人翻了身的與她交換了位子「吶~~伊拉還喜歡什麼?」
「......呵~慢慢猜吧,唐先生。」她伸出雙手勾著男人背,然後言語被藏入深吻之中。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會故意這樣去稱呼男人,但是大多時刻還是直呼男人的名子,她其實也很喜歡男人名子,但是在這樣的時候就是莫名的不自在。
不過更不自在的是男人喊她名子時,她總是會有一種超羞愧的感覺,真不知道是自己不習慣被稱呼名子、甚至是暱稱,還是男人都挑在奇怪的時間點的關係?

「嗚嗯...啊啊.....停...啊...不...啊啊...」
「看樣子伊拉也不討厭舌頭?這樣很可愛呢~」
「不是!痾!嗚嗯...哈啊...等等...」
「斷斷續續地可是聽不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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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月藍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