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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惡靈來說,憑依的時候雖然不會完全共感,但是要使用對方百分百的肉體機能時,觸覺、痛覺還是會及卷而來。
小酒窩先是吐掉了嘴中的血泡,然後試著用手抹掉了因為受到重擊而留下的鼻血,不過似乎沒有止血的跡象。
「很痛啊、靈幻。」
怒意、殺意、樂意。
小酒窩冷笑的勾起了嘴角,那弧度就像是死神的彎刀,鋒利。
而牙齦的痛讓他不自覺的舔舐著,像是要確認牙齒是否還在原位,但更像是要確認尖銳的犬齒是否依然銳利。
以便等下撕裂獵物的喉嚨。
「唔嗯~」
慵懶的男人,靈幻新隆,對著這樣的威脅到是不怎麼在意,甚至發出了慵懶的聲音。
本該直立站著的他,現在微微的往後一靠,像是坐在他那個辦公桌上。
然後像是誘惑人的壞習慣,兩指輕點了嘴唇,然後滑下一點,有點調皮,有點困惑,然後眼神看了一下窗外夕陽的光芒。
「小酒窩,你沒想像中的強耶?這樣有點無聊。」
「嗄?你還真大膽啊?居然敢對一個惡靈說這樣的話?」
「你如果現在願意去照照鏡子的話,可能比較像是條瘋狗吧?──或是喪家犬更貼切?」
靈幻微微一笑的,彷彿小酒窩並沒有將手上的血甩到地板上,彷彿他們可以無盡的對話下去,彷彿要來打工的國中生今天不會來一樣。
「很想咬對吧?」
靈幻的手指又開始下滑,拉鬆的粉嫩的領帶,解開了領口。
「咬到的話我會給你獎勵的,隨你想幹嘛都可以喔~」
「呵哼、那如果咬不到呢?」
「你還記得你上次被打到跪下嗎?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
話還沒落地,靈幻已經帶著微笑來到小酒窩面前,招呼用的拳也同時抵達了。
「我靈幻新隆的鞋底,就算沾了你的血也是很乾淨的吧?小酒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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