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只剩下這個方式。
因此我不會妄想您會原諒,原諒這個沒有溫柔只能將您狠狠扯落用髒的我。
這份感情還是不是人類口中的愛戀已不重要,我只想要讓您無處可逃。

在未經允許的闖入狹窄的空間內,原本劇烈的抗拒在疼痛之下失去了該有的力道。
就算靠在冰冷的牆上,就算剛剛因為撞擊而暈眩,白澤依然無法否認在鬼灯強制性的碰觸下身體確實產生了一波又一波的感覺,然後這樣酥麻的感覺會累積成快感,可是不著邊際的快感反而將白澤的神經消耗至邊緣。
所以就算白澤內心想著『這可惡的惡鬼,這裡可是浴室啊!』卻還是無法反抗,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前幾次的經驗讓白澤學乖了:反抗只會更慘,不如早點完事。

可惜鬼灯就像是看透白澤故意放軟身段的原因,原本想不滿的啃咬下去讓那白皙的身軀上充滿自己的痕跡,不過念頭一轉後鬼灯不再把白澤逼在牆旁,他撤出肆虐的手指改讓白澤背對自己趴在洗手台上。
這對白澤來說是個極度羞恥的姿勢,明明以化為人型卻如同獸類一般翹起臀部,將自己私處露出的邀請對方,而對方還是那個鬼灯。
因此白澤想撐起身體拒絕,可惜鬼灯早就掌握了白澤的身體反應跟思考方式,他一手抓著白澤的腰,一手扶著自己已經硬挺的性器,沒有猶豫的進入了白澤的體內。
「等...嗚~~不、不要...」
就算有被手指愛撫過,一時不適應的感覺還是讓白澤僵硬了身體,這讓鬼灯的進入動作變得有點困難,於是鬼灯揉捏著白澤的臀部,意示要白澤放鬆。
「你!痾...」
深吸口氣白澤正想抱怨鬼灯從闖進來到現在都不開口說話時,鬼灯倒是利用這個機會一個挺腰,讓自己的性器完全進入白澤的體內,這讓白澤痛到差點哭出來。
不過就算白澤已經眼光泛淚鬼灯也看不出來,蓮蓬頭的出水開關並未關閉,細如雨絲的熱水不停地灑在兩人身上。
「痛...」
眼見鬼灯完全沒有要退出去的意思,白澤只能咬了咬自己的手,不讓喊痛的呻吟聲持續溢出。
然而唯一可以慶幸的是身體已經習慣這樣被粗暴的對待,更記得之後會被快感支配的舒服,因此開始違背白澤的意識。
尤其當鬼灯開始抽插,那樣有意無意的觸即敏感處時,白澤只覺得膝蓋一酸兩腳無力,明明已是彎身的姿態卻不自主想讓腿張的再開一點。明明應該夾緊拒絕才對。
理智的傳達跟身體的反應成了矛盾,這讓白澤的腳明顯的顫抖著,而原本喊痛的呻吟聲開始多了點甜膩的味道跟喘息,這讓鬼灯知道白澤已經進入狀況了。
不過鬼灯此時並不急著狠狠侵犯著眼下的人,以往需靠蠻力才能制服的對象現在卻順從著身體慾望擺動著腰,這讓渴望支配白澤的鬼灯少了不少樂趣,甚至覺得無聊。是該把這傢伙弄得更加骯髒了吧。
「嗚...嗯啊、啊...」
白澤並不懂鬼灯的心思,只能無力攀抓著洗手台的邊緣不讓自己跪下,然後隨著鬼灯進出而顫抖著。
但是白澤很快地就發現到鬼灯維持在一種很緩慢的速度,那樣些微的快感根本無法滿足已經在腦中喧囂的情慾,身體想要更多,想要一如往常的被無情的粗魯對待。
可是就算白澤主動著扭著腰鬼灯也沒有在更進一步的意思,而這樣宛如沒有終點又無法退去不安與難耐正直接的消耗著白澤僅存的理性。
他不知道為什麼鬼灯什麼話都不說,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反抗只會被訓服、服從又感覺比玩物還不如,鬼灯究竟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繼續了...」在熱水淋下的空間中,白澤覺得自己只剩下細語祈求的卑微「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拜託你停下來...鬼灯...」

我想要您更加地屬於我。

在兩方皆不滿足的情況下,鬼灯退出了白澤的體內,然後將人拉起轉回身。
然後在白澤還沒理解到的狀況下,鬼灯便將白澤攬入懷中,並吻上了微張的口。
說是吻只是好聽,鬼灯彷彿是想把白澤就這樣吞入腹中,因此奪取唇舌的反抗、奪取呼吸的吐納、奪取掙扎的力量,最後再奪取思考的能力。
總之浴室這個狹小的空間似乎並不適合,於是鬼灯將出水關閉並將白澤抱出浴室,然後連水也沒擦乾得將人壓至床上後才結束了深吻。
這下白澤不只身體放軟,就連思緒也模糊成一片柔軟,就算鬼灯扳開他的大腿再次將硬挺的性器插入他的體內時,都只覺得這是渴望已久並且毫無疑問的事情,然後發出了滿意的甜膩呻吟。

「啊~~~」
「就這麼舒服嗎?」
跟浴室中的程度不同,鬼灯此時正撞擊著白澤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的彷彿要擠入白澤的身體之中。
「您可是正在被男人侵犯、就像是性奴一樣的被控制呢,白澤大人~」
「啊啊...不是...啊~~~還要...」
彷彿觸電的瞬間讓白澤拱起腰,然而這個動作自然只是加深鬼灯對他粗暴的念頭。
「被掌控讓您更興奮了嗎?那這樣呢?」
鬼灯將白澤的腳改掛在自己肩上,方便讓自己由上而下的審視著已經失神的對象,並且更加靠近的欣賞著。
「啊...不...嗚嗯~啊...不可以了...溫、溫柔一點...」
連因為快感而顫抖的權力也被奪去,白澤只能揪緊被單,只是這並不能阻止身體淪陷的更深,於床於情都是。
「是您說我做什麼都可以的,您不會食言的吧?」
「啊啊啊....不要...啊....啊..嗯嗯...」
「在您死掉之前,您就只是我的,知道嗎?」
「啊...鬼...灯、鬼灯...不要...」
「別擔心,今夜我會做到您同意為止,並且...」
鬼灯改讓白澤趴跪在床上,一如一開始玩弄的姿勢,獸類的交配方式。
「是用您身體最明白的姿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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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月藍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